祈迩

我流太中不逆拆,管杀不管埋。

【DGM神亚】相遇是神的旨意(披错马甲重发)

*严重声明:无圣洁现实向,有原创线索性人物,不喜右上角慢走不送

*小白一枚,为避免任何不适,文中所有未经考证的地名风俗均做架空处理,请勿对号入座,考据党大神求放过

*玻璃心强迫症懒癌晚期脑洞靠梦,写文有线索没存稿有逻辑没定数,故事发展全靠人物带着走,宝宝只是个无辜的讲述者

*尽最大努力不坑。尽最大努力避免OOC。不可控因素=忙懵了/喝多了

*白日工作熬夜产粮,诚意满满只求尊重。

*再次严重声明:新手上路,请多指教。自娱自乐,不喜轻拍。

(如果以上均可接受,Miki在这里真心诚意的感谢您,并愿意虚心听取您的宝贵意见。本宝宝可攻可受,欢迎调戏。)

 

 

序曲  川道寺野×千樱落:若可换取君相识

 

会从熙熙攘攘的松原干道拐入武藏道的,多半是居住于神坂一带的老幼妇孺。这里人烟向来稀少,原因除了神坂离市区有着不近的距离外,还有就是附近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勉强算得上是风景的也只有堪堪清秀的武明山和浣樱河而已。

更何况,神坂还是神田氏的领地。

 

除了原住民,另一类会来神坂的多是怀揣憧憬的年轻人。也许是厌倦了喧嚣繁华的现代社会,他们顶着中二的头衔改寻自我躯体的强大。

潺潺流淌的浣樱河发自武明山,一路向西南蜿蜒与武藏道并肩而行。河与路为青枫繁樱相夹,这个季节正满溢春日里的馥郁芬芳。零星散落的人家掩映在花树之后,偶尔有一两个身影略晃而过,只能看清素色和服的大致轮廓。

武藏道的尽头是澄心桥,白石桥面一阶阶原本只是粗糙的手凿产物,然而百年风雨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其打磨成温润细腻的样子。桥身宽阔却没有任何称得上是装饰的设计,就这么随意的搁置在温软的浣樱河水之上。

澄心桥的那头便是同样白石的武明山门。说是山门其实有点牵强,不过是在曲折逶迤的山径口处立着块普普通通白石碑。白石碑安静的伫立在漆黑湿润的泥土之上,脚旁是爬满苔藓的青石,背后是枝干遒劲的松柏。它与山上掩映在秾繁茂盛的苍翠碧绿中的白石阶、山下横跨灰黄沙砾落花流水的白石桥一起,勾出了一幅清爽宁静的山水画。

偶尔有途经此处的过客停下匆忙脚步,恭恭敬敬的对着石碑鞠躬,分不清是山民还是旅人。

白石碑面粗糙平整,历久弥新。碑上寥寥几行小字,前几行都因年代久远而略显模糊,唯有最底下的一行锋利挺拔,带着扑面而来的凛冽之感:

『五代目家主  神田优』 

 

武明山上花正好。

沿着白石阶一步一步走到尽头,映入眼帘的即是神田家的大宅。经过几代人的整修扩建,神田居的占地面积已然相当可观。不似正统日式庭院,崇尚武道的神田氏族放弃繁复的亭台楼阁和花树台木,豪气的拿出整个前庭打造武道圣殿。

神田居没有壁垒森严的围墙,登上最后一阶白石便是平整开阔的演武场,氏族的初代家主借鉴古中国皇室居所的设计风格,将恢弘大气的讲武馆置于白石台之上,剑道场、练功房、武器室、武籍殿有如众星拱月一一环绕演武场周。站在讲武馆巨大的阴影里顾盼四方,内心总会不自觉的产生崇敬之情。

演武场后才是神田氏族的真正居所。下了讲武馆的白石台便是一整片波光潋滟的湖水,被温柔的环抱在苍翠林木与嶙峋山石之中。如今虽是三月,开阔的池面却早有莲叶嫩芽不甘寂寞悄悄冒出了头,在空气中氤氲出一丝一缕的清香。笔直的木桥架于湖面上,以灯为栏铜索为铃。步行其上,拂面而来的是夹杂了湿润水汽的山风,脚下是竹木咯吱作响的回音,头顶则有缱绻起舒的云层。

穿过茶庭,绕过回廊,再后面便是家主的居室。不似前庭莲池大气开阔,和室倒是小巧低调。院中惊鹿空空作响,素白隔扇笼住一室寂寥。

 

川道寺野慢慢打扫着茶庭。午后明亮耀眼的阳光尽情泼洒在水木石台之上,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素色浴衣的碎发少年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手里的竹帚,沙沙的扫起随风飘扬的落樱。今天是剑道馆上课的日子,家主先生和弟子学徒们都在前庭,在太阳下山之前不会有人来这个静悄悄的院落。

少年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身子望向茶庭角落开得正好的山樱树。历代家主都嫌花草太过娇嫩柔弱,即使这个季节氏族大宅里也看不到丁点嫣红。到了五代目这里,先生好莲,故而一到夏日莲池上便是菡萏接天。然而茶庭这里却种了一树繁盛如雪的白山樱,年复一年长势喜人。先生虽不曾多加打理,但每日穿过茶庭时总要亲自浇一瓢水才算完工。

对那么个孤傲冷淡的人来说,这也是相当在意的表现了。川道寺野默默的想。

少年是三年前被五代目破例收留门下的。十几岁的孩子一身孱弱,瘦骨伶仃,小小的个子还顶着一副因为过大而不断向下滑落的黑框圆镜。他不是学武的料子,流浪多年才来到神坂一带,误打误撞闯进了神田居差点被弟子们赶出去的时候,长身而立的家主突然开口许他留下。

扫了眼神色错愕的一众学徒,少年忙不迭回神想要拜谢先生的时候,才发现长发俊美的家主早已转身离去,连多一句的话都不曾给留。

家主的性子冷淡非常。跟了先生三年,与其说他川道寺野是弟子学徒还不如说是先生的随侍——虽然五代目先生惯常独来独往,随侍的职务也不过是打扫庭院,接待访客,偶尔帮忙传递消息一类的杂事。但总归先生只默许少年一人偶尔踏足自己的和室,再加上少年性格温和,做事又勤勤恳恳,门下诸人也逐渐对他有所改观。

此刻忙里偷闲的川道寺野从回忆里缓过神来,才发现不过片刻雪白的花瓣就又落了一地。少年叹口气,认命的再次挥动竹帚,却不经意瞥见刚才空无一人的山樱树下立着抹纤细的影子。

长发挽髻的少女拢在浅紫无地之中,五官精致,面容柔和。色无地浅淡的紫色衬得少女皮肤越加透明,连带眼角眉梢都抹上莫名的熟悉感。她的身后是繁茂的苍翠背景,肩头依恋山樱雪色的花瓣,斑驳的日光跳跃在和服之上,折射出荷花半开的暗纹。

“呐呐,走得累了又有些口渴,你能请我喝杯茶吗?”见到川道寺野呆愣的样子,少女掩唇笑出声来。

 

“抱歉,我知道糯米丸子算不上茶点,但是家里真的只有这个……”

川道寺野手足无措的放下托盘。少女安静的坐在廊下,闻言便转过头来,黑如墨玉的眸子里蕴满好奇。

“糯米丸子啊……看上去很好吃呢。”

“是啊,神田先生亲手做的。”川道寺野挠了挠头,“先生每天都会做糯米丸子,用膳的时候就放在手边——明明他自己只吃荞麦面的。”

“哦?五代目不是个相当勤谨节约的人么,怎么会有这种浪费的举止呢。”

“就是说啊,先生一向克己守礼,只有跟糯米丸子较劲这个行为相当不符合原则呐。”川道寺野无奈的抱怨道。

闻言少女笑了起来,随手搁下还沾着丸子甜腻酱汁的瓷碟,回眸看向剑道场的方向。“呐,你家先生听起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多给我讲些他的事情吧。”

女孩子清澈甜美的嗓音像是屋檐下挂着的风铃轻摇作响,落在川道寺野的耳朵里,只觉得今日午后的阳光过于温暖,晒着太阳昏昏欲睡的自己连意识都有些恍惚,不自觉就放松了心情。

“虽然真的长得漂亮身手又好直觉还准的吓人,但其实先生是个超~白痴的家伙呢。”

“那帮剑道馆的弟子每天崇拜先生崇拜得要死,如果他们知道先生原本是个刀客的话,还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子。”

“先生只吃荞麦面,用肥皂洗头发,连泡汤的时候都要抱着刀修行,怪癖一大堆脾气还超级差,能跟他这么久我都很佩服我自己的。”

……

“诶?先生的爱人吗?如果我说是『六幻』——就是那把刀啦——你会不会笑啊?”

“唔……其实是有过的,先生所爱之人。”

“只是那人,应该……不会再见先生了吧。”

 

似乎又有风铃的声音空灵回荡,川道寺野打了个激灵,才突然发现原本挂在头顶的太阳已经快要掉到树林里去。夕阳橙红的余晖涂在躺倒青石的竹帚之上,手边的清茶早已没了热气。

“糟了,先生要下课了,我晚饭还没有做……”少年哭丧着脸慌张记起自己的职责。

“那么,我也该告辞了。”少女理一理衣摆,微笑着立起身来。“谢谢款待,糯米丸子很好吃。”

“啊啊……天色不早了,再黑下山都要看不到路了。你也是住在神坂这里的吧?和先生弟子们一起下山也安全一些呢。”

“我和他们不同路呢。”少女眨眨眼睛挥手告辞,留下神经大条的少年还在思索神田居附近是否还有另一条的下山路线。

“啊,那个……”眼看少女浅紫的身影即将隐入碧翠之间,少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叫川道寺野,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她正站在白山樱树之下,笑着看向他的姿容样貌因为樱树摇晃的阴影而带上一点奇异的神秘感。林间逡巡的山风呼啸着从她身后扬起,裹挟着跌落的花瓣纷至沓来,在山樱花的馥郁香气灌入川道寺野鼻腔的瞬间,他听见少女清冽的声音响在耳畔:

“千樱落。”

“我的名字,是『千樱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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